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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朝北盟会编·卷一百五十四》

  炎兴下帙五十四。

  起绍兴二年十二一日丁亥,尽其日。

  十二月一日丁亥朔布衣吴伸上万言书。

  十二朋初一日布衣吴伸谨斋沐裁书昧死百拜献於皇帝陛下臣尝读太史公叙布衣王状於田单赞曰:昔燕之妆入齐闻王昼邑三十里无入而使人谓曰:齐人多高子之义吾欲以子为将封子万家固谢燕人曰:子不听吾引三军而屠昼邑王闻之曰:忠臣不事二君烈女不更二夫子岂助桀为暴哉!遂经其颈於木枝自奋绝而死臣读至此未尝不废卷涕泣挖腕而太息也。何哉!济一小国也。。且有慷慨忠义之士今天下之大四之广得无其人乎!况天下之士自崇观以来蒙被国家教养虽林皋坏岩隅磨不承育而受恩德者矣。何以大国之人不如小国之布衣乎!臣固有志,於是今牙至贫。且贱初非以宣贵为心爵禄为念。又非欲以片言幸陛下之用从而求赏揣臣之心实无纤毫觊觎况臣曾立功於近世者屡矣。亦未尝论功而求仕进则今日之言无意於爵赏也。明矣。无意於爵。

  赏而有言者非他臣恐万世之下罪我圣宋无忠臣义士故以臣所闻所见尽臣之忠竭臣之愚为陛下陈之伏望天慈毕赐睿览不惟臣一身之幸将为社稷之福天下生灵之幸也。臣窃观陛下有孝弟之大德而二帝之问不通陛下有汤武之圣明而敌国之陵不已陛下有太王之至仁而土地之封日削陛下躬尧舜之节俭而国用之富不饶陛下震霆之天威而盗贼之锋未戢凡此五者非特臣得以疑之使三尺之童有知有识亦将有所惑焉何哉!二帝之问不通者臣窃谓非陛下忘父兄之迁也。非大臣忘君父之恩也。盖亦人力有所不及思虑有所未至焉臣窃观赵王入燕也。使者十辈既不能达国之音。又不能全身於外当时在朝。若张耳陈馀之徒非不贤也。非无谋也。独不如一厮养能以片言说燕卒与其君俱载而归今两国之难未解而鼎峙之形已分使者虽数十辈金帛虽数十万能免伪昌之盗乎!此遗使不如用厮养明矣。敌国之陵不已者臣窃谓陛下忍小耻之太过也。示小敌之太怯也。盖戎狄之性譬之狞犬。若或避之从而吠啮(删盖戎至此十七字)臣窃观苻坚之陵晋也。兴师百万力足以移山鞭足以填江海谢衄淝水设使当时忍耻示怯奔崦避之由江迤南当为秦之属郡矣。故古人有言曰:可以计胜难以力屈即此观之虽得关将十万不如一谋士明矣。土寺之封日削者臣窃谓陛下视疆场之太轻任藩屏之太易也。臣窃观越王勾践之脱於吴也。尝胆以苦其心任贤以广其谋虽一饮一食未尝不以灭吴为念故当时其耻虽大其国虽削数年之闲复其疆而其耻当今陛下国政之属如大夫种者谁欤军旅之讠毛如范蠡者谁欤然陛玩具移跸而去之者屡矣。百姓从之者如归市虽太王之仁不过此也。昔太王之去而之岐山今陛下有灭夷狄(此三字改作恢复)之心复父兄之仇此臣所以晓太息为之不平国用之富不饶者臣窃谓陛下千里寄托之非人四方土地之旷也。臣窃观司宣王之辅魏也。先广田蓄然後为灭贼之计当时邓艾著济河之论。又陈屯田之利基言以二万人屯淮北以二万人屯淮南合四万人之众。且田。且守岁入米五百万斛十万之众可给一年之食臣窃见今日自常润抵界至於大江极目里尽成荒墟所谓良田不知其几千顷自淮迤南荒芜之田。又不知其几千顷疲卒既多冗官不。

  灭。若於此时。且耕。且战则军食何患不足矣。盗贼之烽不息者臣窃谓陛下姑息之德太厚而杀戮之威不张也。臣窃观宓子贱之治单父齐寇至鲁人不及自刈父老请民出刈宓子不许。且曰:今年无麦明年可种。若使不耕者得麦则其民乐有寇也。其言中小可以喻大今之盗贼未戢亦乐有寇之类也。臣窃意盗贼不可不威昔光武中兴未尝不以讨贼为先故杀之则彼畏而自息招之则彼安而复叛臣以谓用盗贼攻盗贼则草寇无患乎!不平矣。此五者虽。若国之急务然犹未足为陛下轻重臣复见国势如累之危生灵有涂炭之臣晓夕为之寒心臣窃闻太祖皇帝之有天下也。奄有九州席卷八荒东渐於海西被流沙北极单于南底交趾四方之大罔不臣服当其四夷未宾之初止有中原钱俶纳土由是置五王宅以待其自至其後李煜欲以臣属乞为藩屏遣使请命太祖皇帝曰:天无二日殿庭之上,岂可容客研睡者是欲天下一家中国一人也。明矣。创此基业垂之十帝可谓盛哉!太平日久偶因边臣失守致使虏人(改作敌骑)长驱而入赖祖宗之灵社稷之福使兆民有托於陛下当时龙兴南都天下之人皆知陛下孝慈不忍父兄之远播而居其已破之城今此驻跸久在东南之一隅臣窃为陛下疑之不识陛下欲复祖宗之故业乎!止欲为东晋之南据乎!臣窃谓复祖宗之故业则陛下有万世垂统之基。若(止如)东晋之南据则不过有百年之世祚然百年之计尚恐土地日削社稷日危亦未必安於百年也。臣闻自淮迤北见属伪齐自古夷狄不能有中原此(删自古至此十字)金人(此下添之计殆三字)以中原攻中原者(改作耳)近臣说者必曰:朝廷赖伪齐以为藩篱以捍金贼(改作外侮)臣窃谓不然夷狄(改作平日)之患患在手足中国(改作今日)之患患在心腹不识说者将谓伪齐今不为盗能保其子不为盗乎!复能保基孙不为盗乎!不识伪齐俟虏(改作金)人既定之後去僭伪之大号还土地之故疆乎!为复割据中原久假而不归乎!。若曰:臣无伐君则武王何为而并天下。若曰:国可并立则隋高何为而擒叔实良由势不两立尊无二上者也。昔秦齐之强犹不敢久僭帝号今金贼(改作人)窃我名器不归他人独授刘豫则知豫必以奸计为金人谋也。既为谋主则无臣心明矣。况人臣之位与人君之尊不可同年而语彼肯舍尊而就卑乎!则知刘豫无复纳款。又明矣。臣尝譬之巨室之家假人以堂室之奥而自处门廊之隅则居堂室者岂无吞门廊之心乎!今刘豫所以卑辞自逊者良由人心未归而羽毛未成尔纵使刘豫止欲割据一方,岂不为奸雄开基。又况自古南北雌雄之势但见以北并南未闻以南并北者也。窃观国之所重者三昔我神祖留意太学盖欲笼络天下之英贤而纲罗天下之奸雄也。陛下驻跸维扬之时犹有随驾学生今悉罢去而刘豫乃为学校以延多士是诱陛下之英贤可知矣。今诸军士卒皆河北山东之人其初止因虏(改作金)人所苦故偷生南方望陛下升斗之养也。前此两年兵食皆足迩来窃见如刘光世军中士卒一月之粮或阙其半里巷私语皆曰:健儿不如乞儿各怀去心悉有窜志而刘豫大彰声势广示富饶省刑薄敛卹众安民彼思乡之人有所闻,岂不动心是诱陛下之士卒可知矣。南北往来商贾如织厚增其利售我物货关市无征阜通无禁既开商贾之路遂杂五闲之徒古人夷关析符使命犹。且不通况於往来弗禁者乎!臣窃见朝廷内外事无巨细往往皆前期而知此无他从商贾之便者然也。从商贾之便则是诱陛下之行旅可知矣。诱陛下之英贤则谋谟可得而策矣。诱陛下之士卒则战斗可得而用矣。诱陛下之行旅则国之虚实可得而知矣。臣窃见中国之士子不由科举进者往往多不得齿於仕版至如贫贱之士虽有嘉谟非有左右先为之容无因为陛下前则好名贪禄之士,岂不有如伪齐之心乎!臣窃见中国之士卒饱则稍安饥则心离怀乡乐土人情所同。又况邱陇之所系嗜欲之所趋今移北就南岁久无归彼怀土之人,岂不有如伪齐之心乎!臣窃见中国之商贾近缘军兴征求百倍为监官者以奉上为心以刻剥为志行旅恨怨痛入骨髓由是百物不通而征商。又倍至如伪齐取民有制彼贪利亡耻之徒,岂不有如伪齐之心乎!凡此三者悉有离心则陛下国势日以孤危臣。又见刘麟猖狂尤甚狼戾自多父子异同悖逆。若一僭伪三年鼎势已立今刘豫不自量力往往自比文王而以其兵柄付之於麟陛下。若稍缓其岁月彼将先收民心足食足兵形势渐固则中原无复为陛下有矣。中原既丧则伪齐反得太祖皇帝奄有中原坐收四方之策矣。臣。又闻金人重丘悉趋陕西志在吞蜀万一不幸蜀有变动彼将顺流而下水陆并进则陛下,岂可复有乘桴之行乎!臣。

  闻兵法有曰:我不欲战虽地而守之彼不得与我战者乘其所之也。臣窃谓先平伪齐则是乖其所之也。。又况伪齐有声无实。若即伐之如摧枯拉朽尔古人有言曰:今不取後世必为子孙忧今之伪齐。若不亟平之不特为子孙患臣以为陛下忧也。臣伏睹九月有星彗於东南陛下肆赦其文自责可谓上畏天戒之深也。臣虽不晓天文疑其非灾何以明之昔楚将公子心欲与齐在齐占者曰:柄所在者胜齐恃得柄而不为备所以败绩今柄在东南所谓得胜之道也。。若不因天时而制胜臣恐复如昔之齐也。故曰:天与不取反受其咎臣观东南之地本非帝王之都历考古今未有卜世之久者何哉!西北之地土厚而水深东南之地山秀者其土薄水清者其(阙)从古至今卜都於百年是亦土地之厚薄流水之浅深者然也。。又况吴越之地形势尤薄实非帝王驻跸之地万一未复神京而建康古都亦可以暂驻銮舆臣愿陛下整我六师用张天威特回圣驾临幸秣陵庶国向於中原无久居於海隅也。昔孟子曰:王者中天下而立定四海之民故汉高祖用刘敬之策而唐神尧从太宗之谋所以享国日久也。臣窃观自古帝王之兴兵权未尝重假於人如汉光武皆亲御六师独有唐末藩镇之权太重故有朱全忠之祸今陛下亲御之众不如藩镇之多也。臣窃忧之臣愿陛下简练卒伍缮治器甲亲征不庭恭行天罚则擒纵在我而权势不夺臣窃见陛下之兵尚有百万而精锐之士。又有数万。若倾国出师。又不知其几万设或并力北伐则父兄之仇可复而中兴之业可图臣伏愿陛下大谋早决如晋之平吴唐之伐蔡断自宸衷不容众议。又况利於人君者必不利於人臣利於人臣者必不利於人君。且人臣趋战於敌与坐享於家安危不同岂肯弃安而就危乎!今遁逃不发逗遛岁月皆人臣自便为安逸之危焉此正所谓利於人臣必不利於人君之谓也。古人有言曰:兵闻拙速未睹巧之久也。今伐齐之策万一少迟年岁事必不济何以言之金人之所利者玉帛子女。且如蜀中富庶迩共知狄(改作金)人留意必悉众共攻东北之地屯兵必少加之既立信齐必以为恃况彼素欺吾怯断不为备此中原归於陛下灼然明矣。兵法有。

  曰: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全胜之道也。国之安危在此一举陛下。若犹豫不断金人得蜀必复立僭伪割据成国陛下土地止有东南虽有智者臣知不能善其後也。臣闻之为王者可升而为帝者不可复降而为王万一止有东南不过王国之君其去帝业远矣。臣愿陛下勿谓力有所未及时有所未至因循苟安以东南自满恐成大祸当以归命侯和城公自安之言为戒也。臣窃观周衰之末战国纵横犹无敢僭帝位者今此刘豫首乱为阶自古首乱者虽不能成事臣恐如汤武驱民者桀与纣也。观其姓名复符南宋此亦可虑陛下虽欲忍而容之独如宗庙社稷何如天下苍生何况刘光世韩世忠皆拥重兵久在江在坐食糜费於国有损。若即北伐正所谓因粮於敌者伏望陛下洞察臣言上以祖宗创业艰难为念下以生灵涂炭为恢焚舟决战如勾践欲杀妻子焚实器之时誓与三军蠲战共存共亡则危国可以复安亡地可以复得臣闻之一人有庆兆民咸赖国既倾危百姓虽有谷粟安得而食诸万一出师粮食稍阙亦可权借於民断在一举明喻利害设使尽百姓之储以赡军独不忧金人杀而夺之乎!臣闻之古人有言曰:有叛卒无叛民盖民有业而卒无生故也。况卒之所仰者官给钱粮今既财赋不足则兵食不继兵食不断则叛心日生叛心日生正如吴越所谓舟中之人尽为敌国矣。今臣伏望陛下重以军粮为念某时昔张邦昌僭号之时所幸士卒之心未离而去太平之日未远人思祖宗之德故未为国患今此离乱积岁士卒暴露日久咸欲处肩正犹水性无分东西随所决而流也。今。若乏食其心必离臣恐大事去矣。臣。又见近日沿边州军多用武人为守,或不识字,或不晓法州郡被害莫此为甚而。又或起於卒伍或招於贼徒毒心不改逆谋犹存,或以州叛而顺番(改作从敌)或恃兵势而虐民重念祖宗广土四百馀郡比为虏(改作金)人割据将去大半今淮迤南。若守臣不得其人则州郡逐时陷没不知陛下沿边州郡复有几矣。臣以谓武人深不可用为郡守至如统兵亦须择其善者。若驾。若弼有谋将斗将之辨正此之谓也。臣尝观柳宗元有言曰:削尾大之势者莫如建诸侯今之江北可谓土崩矣。臣窃见近置安抚大使正如唐之节镇各有属郡亦置部曲有分权之势无补国之威文臣为之则不知兵者有焉武臣为之则贪污寡谋者有焉。

  设有寇至皆是提重兵以自卫统部伍以奔逃或坐视而不救或伺隙以自便昔唐之割据皆此道也。。又况自古以来国契者必易其君国亡者未必易其臣在亡国之为将相者未必不为兴国之将相於人君则有利害在人臣初无损益正如冯道历事四姓是也。去此就彼鉴之前代则有冯道验之今世则有杜充陛下於此不可不自为之计也。臣窃观周以周姓之亲而昌唐任异姓之权而亡不可为不戒臣为陛下计之当今之难莫若以沿边之郡十州之地建一诸侯以宗室之亲者主这彼有人民复有社稷。且耕。且战足为屏朝霞上合天数下发边庭金枝玉叶布在四方可以伐敌四之谋可以绝乱臣之望臣前言愿陛下代齐者策之上也。不得已而建诸侯者策之次也。舍此二者复有秘策当俟对天颜而後面陈非纸笔得以尽也。臣窃见近日遣使未出我疆已为贼刦此乃以武臣守边之祸然所丧虽多似乎!天以其策付之陛下矣。臣昔见郦食其与唐俭为死闲事与今日颇相契合古人用闲为上万一陛下以臣前言可采臣愿为食其唐俭出使伪齐潜谋将定陛下兴师从而伐之臣虽遭伪赍鼎镬之烹而忠义可以激砺乱臣贼子臣死之日如生之年也。臣窃见自料臣死有三陛下怒牙狂愚之言而杀之通衢臣亦死也。陛下用臣狂愚之言而遣之死闲臣变死也。陛下不听臣言他日或如王自经於木枝臣变死也。有此三者必死之道臣岂好死恶生臣实为忠义所激不愿微躯此心愿为圣宋之鬼不忍为夷狄(改作伪作)窃国之民也。臣。又闻主居则臣辱主辱则臣死窃见大宋未见有肯辱肯死者臣复跫为万世笑故以狂愚一得之虑为陛下陈其梗概昔比干剖心子胥鸱夷二子皆获美名而以恶声归於其主此。又非臣之所欲也。今臣不贪爵禄不钓名誉不畏诛戮共所欲者欲陛下静而思之欲陛下听而行之,庶几上可以回天意下可以收人心况太平之业在数年岁闲陛下不修太平之业将以太平之叶属於谁乎!臣之愚忠已贯日月臣自谓无求於陛下而陛下必有求於臣之言矣。臣窃观世俗之所好者莫好於富贵今臣视之如浮:故终始以不贪为言况赵孟之贵赵孟能贱之臣万一得为太平之民,岂不优於乱世之将相乎!臣。又见鲁仲连谈笑而却秦军平原君欲封之鲁连笑而谢曰:所谓贵於天下之士者为人排患释难解纷乱。

  而无所取也。邓有取者是商贾之事也。臣虽不材持此心久矣。臣曩於乡曲里犹。且患难相救危相助况於君父艰难之时乎!臣窃见近为陛下陈其利害者其志将以求爵禄也。其大将以沽名誉也。或再三至於数十往往陛下见之既繁视以为常虽闲有奇谋异策相见待帅定概今臣之书已尽愚衷历陈於前我复再上孔子曰:用这则行舍之则藏正愚臣之谓也。言甚拙直不事雕琢止取春利害之大意或可或否愿陛下详加择焉干冒天威臣无任俯伏待罪之至臣伸昧死百拜。

  牛皋李横及金人战於汝州克汝州。又战於颍昌府克颍昌府。

  先是刘豫杀凌唐佐其家属各脊杖二十拘管在颍昌府李横克颍昌府得唐佐之妻田氏归於襄阳横报朝廷召其至孙凌宪令往襄阳迎田氏宪未到襄阳已为李成所据田氏再陷於伪境不复回朝廷赠唐佐敷文阁待制。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函度校刊。

  ※卷一百五十四校勘记。

  令军中环昼邑三十里无入(军中误作中军)鞭足以填江海(海应作河)盗贼不可不灭(来误作威)西北之地(至)从古至今(一作西北之地土厚山高而水深东南之地地山秀而水清故土厚者坚凝土薄者柔脆从古至今接下云)恭行天罚(罚应作讨)愿陛下伐齐者(伐误作代)臣窃见自料臣死有三(见字衍)为人排患释难(释字衍)而无所取也。(所字衍)书或再三(脱书字)。

三朝北盟会编简介

三朝北盟会编》是宋代徐梦莘创作的史学著作。全书二百五十卷,采编年体例。“三朝”,指宋徽宗赵佶、宋钦宗赵桓、宋高宗赵构三朝。该书会集了三朝有关宋金和战的多方面史料,按年月日标出事目,加以编排,故称为“北盟会编”。宋金和战是北宋末南宋年间头等大事,宋人据亲身经历或所闻所见记录成书者,不下数百家,但“各说异同,事有疑信”。因此,作者徐梦莘将各家所记,以及这一时期的诏敕、制诰、书疏、奏议、传记、行实、碑志、文集、杂著等,凡是“事涉北盟者”,兼收并蓄,按年月日标示事目,加以编排,征引的文献达二百多种,对记述的异同和疑信,也不加考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