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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朝北盟会编·卷一百九十三》

  为兴下帙九十三。

  起绍兴九年二,尽三月

  二月赵士亻褭为朝陵使兵部侍郎张焘副之。

  召吕颐浩陈规仇悆张孝纯孟庾赴行在。

  张孝纯自守太原城陷不能全栉尝为刘豫伪丞相上曾密召孝纯与李邺李俦等能束身归国待之如初孝纯不从豫废金人留孝纯於京师至是诏孝纯赴阙孝纯自惭白於兀术(改作乌珠)乞归徐州致仕遂留东京不至。

  林泉野麟怀疑孝纯徐州人登元祐四年第工有文武才略宣和末知太原府兼河东路安抚使靖康初粘罕(改作尼堪)来攻先筑夹城於外欺取百道进攻孝纯与副总管王禀以死守姚古神师中解潜张思政皆一援败去遥授检校少保武常军节度使河东诸郡相继陷没城中易子而食城破孝纯不得已遂降虏(改作金)僭立前侍御史刘豫於北京以孝纯为左丞相绍兴四年上密诏孝纯与李邺李俦等令拔身来归当待之如初孝纯音乐至及虏(改作金)废刘豫留孝纯於京师既而议和归我河南州县。又诏孝纯赴阙孝纯惭惧请於兀术(改作乌珠)乞致仕归徐州而卒子颍建炎中为守臣(建炎一作靖康守臣一作纯臣)。

  节要曰:孝纯守太原几年而破为虏(此字改作金所)执至粘罕(改作尼堪)前逼令拜之孝纯曰:未审帐上是何人也。贼(删此字)曰:元帅也。孝纯曰:元帅乃金国大臣某乃大宋国大臣,岂有一国大臣拜一国大臣之礼今事至此惟有死尔何相窘拜耶竟不拜粘罕(改作尼堪)不能旨之因囚归:中比於哥舒翰潼关之败屈节於禄远矣。孝纯之得还也。时汇正在:中目睹其详是岁五月六日粘罕(改作尼堪)将避暑於白水泊(删此字)谓孝纯曰:公於此无治生事俟某秋归当不窗台於乡里。又愿云:中留守高庆裔曰:如有人欠孝纯钱物可督还之以旦晚孝纯归乡矣。孝纯初闻是语不知其所以盖时粘罕(改作尼堪)与刘豫之议密定外人莫知之也。至是粘罕(改作尼堪)遣人送孝纯南归止云:归乡而已故奉使宇文虚中送孝纯诗有闾里共惊新素发儿孙重整旧斑衣之句则莫知相豫也。明矣。孝纯既至河朔欲由济南归徐(孝纯乡也。)主者曰:当与公共至东平节制使寨某得回缴公方可归徐矣。既行则孝纯之兄弟忠孝立及诸至乡人竟远迓之孝纯方喜慰之际无。

  何至汶上豫已僭位遽有拜相之命当是之时孝纯昵於亲爱惧於还虏(改作北)因而以丧晚节於罪固莫能逃然比之充豫之辈固有闲矣。噫乡使孝纯当伪命初下遽叱车而北就老死於穹庐不受污於僭逆则天下之士千载之後以孝纯为何如人欤以是知士君子於行义造次不可不谨也。。

  楼炤翰林学士。

  楼炤字仲辉婺州人兼直学士院当张通古萧哲在馆书诏填委多出於炤之笔至是真拜翰林学士制略曰:养刚大之气好深湛之思强识博闻足以华国焕文懋德可用为仪继东台披敕之擅西掖丝给予之誉蔽自朕志兼直禁林当二国玉帛之往来正一时书诏之填委意昌明而有体词曲折而不烦义激武夫茂兴元戡难之略人知圣主似建武中兴之年遂拜为真固应命惟尔抱适用之器处可为之时岂徒润色之工更赖告猷之益使朕小雅之政见称於古则尔内相之任其永有辞。

  吉州布衣周南仲上书。

  书日臣观刘蕡策曰:有正国致君之术无位而不得行有犯颜敢谏之心无路而不得达此蕡之言失也。亦蕡之不遇时也。士苟遇时患无正国致君之术何患不得行患无犯颜敢谏之心何患不得进臣於去年奏陈十事陛下既赦其狂矣。。又赐召命而免终身文解。又取十事而行其一二矣。臣之遭遇可谓得行得达也。尚敢为刘蕡之言哉!使命交驰两国通好正忠臣义士策吐奇之秋臣於此时缄默不言是臣负陛下非陛下负臣所以不避斧钺之诛采取天下舆论有五不可三急务为陛下献何谓五不可欲前羞不可主和议欲务万全不可失机会欲取中原不可居东南欲驭诸军不可不将将欲得贤才不可废公论何为三急务一曰:重国柄二曰:蓄边备三曰:择守令此八者执政大臣所经画何待臣言然恐肉食者鄙未能远谋特区区惟陛下断焉女真以蕞尔小国(删女真至此七字改作金人立国之始)结我盟好受我封建是我微宗有大造於金虏(删此字)也。口血未乾叛心(改作改虑)已萌反恩逆天而为(删此六字)城下之师我渊圣皇帝不惜土地以惠生灵未蕡年闲。又有青城之役破我京师覆我宗社邀我两宫立我臣子蕡目顾(删此四字)谓天下决非我宋有也。天未厌宋而得陛下出师命帅起大厦於将颠举神器於已坠驻跸维扬匡济大业以。

  土则狭以财则匮以兵则寡以民则困戎有虞心惧如少康以羿浇死乃立刘豫限我王师。又即豫谋长驱深入侵轶我淮甸蹂践我江浙凭陵我荆襄窥伺我巴蜀俘絷我臣民焚燬我城邑天诱其衷使虏伪(删此二字)不克逞志於我是乃皇天悔祸之意也。陛下即位十有二年跋履山川踰越险阻练兵选将鳞集淮汉一举而虏人(改作尼堪)遁再举而刘麟奔非不能报其虚擣其庭报我靖康之怨今年遣使明年。又遣使卑辞厚币甘心屈辱者为我父兄故也。徽宗北征不复是用痛心疾首昭告於皇天后土我祖宗之灵举六师而并进可也。何事耗蠹财用区区为梓宫之求哉!情伪之不知甯免万世之笑乎!经曰:父之雠弗与共戴天父死於仇子不能报基如在天之灵何其如天下後世之言何。且臣知金虏(删此字)之为暴也。必不久也。怀王不还楚而羸秦亡怀愍不还晋而聪曜亡金寇(删此字)之亡无日矣。使者之来非窥我中国即缓我师也。臣愿陛下近鉴靖康讲和之失远监秦刘谋人之祸我有辞焉决策以顺天人之心则基图可复宗社可久两宫安否可问可还欲前羞不可主和议此臣所以为陛下谋也。臣不明兴亡成败之数而识兴亡成败之理推之以行我有三可胜金寇(删此字)有五可败何者汉战而有天下历世犹四百年唐战而有天下历世犹三百年我艺祖不战而有天下历世宜远於汉唐此为一可胜也。桀虐则失天下纣虐则失天下秦隋虐则失天下陛下仁圣孝悌之至必不失天下此为二可胜也。古之亡国兵民或叛今也。有求为内应者有从之如归市者有在两河则念中国之化怀祖宗之德日望王师之来不啻。若大旱之望此为三可胜也。。若论叛(改作人背)恩则败背盟则败乐杀则败擅废立则败据中原则败。又契丹承石晋之败一败於澶渊再败於金寇(改作国)今金寇(删此字)乘南北之胜而未闻败败之此其时矣。大抵机会之来闲不容发亲征之妆可进不进一失也。凶讣来闻可进不进再失也。一之谓甚其可再乎!臣度金寇(删此字)北有契丹南有陛下雠怨交攻腹背受敌天与不取必贻後患万一迟之既久使两河奸雄竞起陛下於东南可安枕而卧乎!臣恐社稷将不血食悔之已无及矣。欲务万全不可失机会此臣所以。又为陛下谋也。昔日亲总六师臣知陛下决意於两河今日复幸浙西。又知陛下甘心於东南决意於两河犹以曲。

  直取胜负甘心於东南则萎靡不振而自取败矣。何则东南之地其土脆其民怯其俗薄而不厚非帝王必争之地亦非帝王万世之业也。陛下。若选形胜为可进取之资则荆襄上流皆为我有东连吴会西通巴蜀上尽江湖之流下瞰中原之利方城为城汉水为池。且攻。且守坐控虏(改作敌)师一举而前两河可传檄而定矣。欲取中原不可居东南此臣之所以。又为陛下谋也。兵有将犹臂之使指将有帅犹身之使臂故能百将一心三军同力父诏其子兄诏其弟今之诸军相视。若炭相疾如仇雠假使一军深入其谁为应一军陷阵其谁为援刘光世窃林馆之清名张俊负跋扈之大恶岳飞吴玠韩世忠之流裹粮坐甲首鼠两端所以然者无主帅故也。陛下曩年躬擐甲胄亲冒烟尘诏书具在谁不闻知未收尺寸之功退守浙西徒以侥幸之言近慕光武盖光武起於河内征王郎征赤眉征五校征隗嚣身自将兵戮力数十战肯为空言欺天下後世哉!臣不敢远引异世为证陛下知有祖宗故事否乎!太祖尝谓宰相曰:朕指使将帅如偏裨列校盖抑其权势不使过制矣。今日诸将尾大不掉陛下已失於初矣。尚此不决何耶澶渊之役章圣一举而契丹请命成宪具在陛下何惮而不为也。陛下既不钅监太祖驭将之方。又不为章圣亲征之行岂中兴明主所为哉!欲驭诸军不可不将此臣所以。又为陛下谋也。陛下亲贤急於尧舜艰难以来无一人卓有见於世者以三弊之未除也。人弊於党与士弊於时学官弊於资格何谓人弊於党与昔也。赵鼎攻浚之交攻浚在则鼎去鼎之门人亦去鼎入则浚去浚之门人亦去岂鼎之党今皆可用而浚之党今皆不贤御史谏官望风希意曾有一人底时相之言者乎!曾有一人劾亲旧之罪者乎!执政大臣亦有如《郭子》仪握光弼之手而涕泣者乎!亦有如蔺相如申於秦而屈廉颇者乎!如陛下训赵鼎周公期之除秦桧以丙魏姚宋望之盖周公有大动劳於天下而丙魏以宽容称姚宋以守文应变称今鼎守不讨贼(改作敌)敢望周公乎!桧阿匿取容敢望丙魏姚宋乎!陛下遇鼎桧为甚厚则鼎桧负陛下为极深朝多幸位野多遗贤此其弊一也。何谓士弊於时学宣和溺於王氏绍兴弊於伊川王氏既非矣。伊川容皆是乎!不经之语具在简编大臣倡风学者响应士气不振职此之由祖宗时用兵如寇准定策如韩。

  琦奉使如富弼安边如范仲淹文章欧阳修未有伊川而诸臣能然今日伊川之门人弟子有一人如诸臣者乎!贼(改作敌)未压境往往皆为王钦。若陈尧叟请幸之计也。未闻有用兵如寇准者主忧臣辱不敢爱其死亦未闻请行如富弼者陛下用尹焞召刘勉之厚风俗可也。一举得李易再举得张九成三举四举而得汪黄取士以循故内可也。。若曰:得人如寇准如富弼臣未知其可此其弊二也。何谓官弊於资格文臣者视武弁如奴隶《郭子》仪文臣也哉!取科第者视右阶为庸流李德裕果以科第进哉!势援者尽跻高位英俊者皆沈下僚有深谋远虑者指为迂诞惊众有谠言切谏者指为诽谤邀名依阿取容者自以为智能致身竭力者取讥於时辈廊庙皆养资之人议曹无蹇谔之论倚戚藉势妨功害能而仁进无非科举之流招来无非高蹈之士英豪奇特可用取天下者困於罪谪困於草莱困於戎伍困於宫祠岳庙此其弊三也。无党与之弊天下将有举雠者出无时学之弊天下将有异能者出无资格之弊天下将有崛起而至将相者今也。宰相溺於好恶诸将败於功罪御史护於时政赏某人罚某人赏罚在大臣也。不在陛下罢某事行某事罢行在大臣也。不在陛下大臣擅权陛下不断章疏每上臣度陛下收视於穆清依奏而已。又诸将握重兵子弟典禁卫倒持太阿授人以柄陛下思之否乎!此重国柄臣所以。又为陛下谋也。生献策无路理财无术而蠹财不穷不识执政大臣独何为者遂为苟。且之计也。失两河失五路失山东失两淮居民未有耕桑之期四川财赋止供本路之费东南漕运半亏祖宗之额祖宗以天下奉天下犹。且未足今日以两路疲民为天下无穷之奉则生财有路否乎!行营田不为赵充国之计则营田虚设也。置和耀不为陛贽减水运之策则和耀虚设也。兵冗未汰官冗未省兼并无艺之征未革不急之务未除则理财有术否乎!祖宗天下有常费者三曰:郊《礼》曰:黄河曰:北虏(改作岁币)而养兵不与焉何者西北分屯。且耕。且守赏赍有节衣粮有准而岁之入亦尝有馀今日天下既失其半。又四川财赋不归朝廷计朝廷岁月和度千万皆取於东南刻骨搥髓民不聊生养兵之外更有奉使无益之费不识国家何办哉!臣致身以事君意图以奉亲渊圣未还徽宗在天陛下筚路蓝缕仗大义以报怨已迟矣。意图事怨天下後世。

  以陛下为如何主也。非为虏(改作敌)情不测万一讲和不过分地割界彼主我臣岁责常贡币我中国两宫属於虏(此字改作异城)祖宗灵寝属於虏(此字改作北廷)一匹夫父母犹有坟犹有不共戴天之雠陛下神明之主忍舍陵寝忍舍两宫而为讲和计哉!两年三遣使则民愈困国愈忿养兵之费愈不给夷狄贪婪无厌(改作金人口责金弊)。又不知何时而已此蓄边备臣所以。又为陛下谋也。今日州郡两府为之间相为之从官为之亲旧为之监司(帅臣)奉接不暇尚敢接劾之乎!郡守有权势而不法县官有亲旧而不法监司有观望而不法上下皆不法欲致太平之治得乎哉!监司郡守之贤否陛下所易察也。县令之才能不闻於陛下县令之财主罪不闻於陛下此今日之极弊也。。且以臣桑梓亲所闻见者为陛下条具一二安福令陈定乃廉而爱民之吏也。前年因民艰食以抚治事缓於奉行当路劾之遂至夺官未闻诸监司荐其廉未闻擢而用之者以无援故也。庐陵令王昌赃而虐民之吏也。交结寇虐(删此四字)专事贪残百姓诉之有司解之盖秦桧之亲党故也。臣恭读去年明堂赦书内一项有禁止虔吉教讼以胁持州县为虑臣意庙堂之上有党护虔吉赃吏者故以此诏以为张本也。州县贤明顽民畏之良民爱之囹圄空虚鞫为茂草讼庭之下日可畏之良民爱之囹圄空虚鞫为茂草讼庭之下日可张誉罗赃污则吏长其恶民受其毒不诉於有司何以伸不平之气哉!大臣。又为此请是使天下冤枉者无赴愬之路赃污者得容於时而恺悌君子亦鲜有激劝之方也。。虽然臣之州其可与虔等驾从卫掠江广而臣之州苦於虔贼亦有年矣。陈邦光虔人也。昔为建康守臣杨邦义叶人也。昔为建康通判方虏(改作敌)骑之入也。邦义请死邦光请降二人所为忠奸已判则虔吉可同日而语乎!州有死士未闻旌别县诉赃吏辄蒙重禁国之纲纪如是乎!臣生是州亦欲古人自欺乳欧阳修以文章名杨邦义以死节名纵不能效欧阳修之文愿效杨邦义之死以报国亦有年矣。州有谤臣臣实耻之此择守令臣所以。又为陛下谋也。。虽然五不可三急务乃天下之舆论也。非臣臆说也。大臣固位而不欲言小臣畏罪而不敢言草莱之士不达国体者亦不能言如臣去坟墓捐妻子三年於此讲闻天下之计已熟矣。。若缄默不言谁为陛下言之然则区区之言非为身谋也。为陛下社稷计也。大抵自古中兴与创业同艺祖应天顺人取天下。

  於掌握陛下。若欲同符艺祖上当天心下顺人欲则取臣所请断而行之乃生民之幸社稷之主如降付三省看详可否大臣必请於陛下曰:此琐事也。此不急也。此狂妄之言可罪也。臣死无憾臣之言不用则天下未即中兴亦可为陛下惜臣愚不识忌讳仰干天诛臣无任激切待命之至。

  李纲知潭州朱胜非知湖州。

  李纲制曰:(旧校云:是制言归于好止撰本集作李纲知潭州)入总百揆作股肱耳目之臣出殿大邦号礼乐诗书之帅任是安危之责孰踰耆旧之贤具官李纲识洞几微气全英特修身自昔非孔孟之言不师许国以来唯伊吕之心是矢屡展经纶之学实兼文武之资慷慨百为险夷一意方。且辞功名而不有占薮泽以自娱未忘忧国之风忍袖济时之手眷长沙之巨屏居南纪之上游地控荆湖势临吴楚惟威声之先暨奸慝自消矧教条之旧孚歌谣犹在淮阳之徒得君重其勿留行方叔之克壮其猷,岂能无任祗服朕训有光前闻。

  朱胜非制曰:方时多虞惟尔一德才干日枢之运力扶天步之艰入告谋猷有舟楫济川之利不动声气措宗社覆盆之安辞功名而弗居寄山林而均佚粤从得请亦既淹时爰锡命於家庭俾就临於方面眷惟茹霅望最江湖鲁公之名节尚存谢傅之风流未泯矧孝思不远时得觐於楸而仁政所加爱不殊於桑梓苟愁叹消於田里则润泽及於京师。

  赵鼎泉州

  初赵鼎罢宰相而出知绍兴府也。秦桧送别於江亭鼎不赴别筵而去桧憾之和议既成已得三京地桧谓可报鼎矣。乃以周秘知绍兴府秘与鼎素不协故也。遂移鼎知泉州。

  三月吕颐浩加少傅依前镇南军节度使成国公致仕秦桧素憾吕颐浩除颐浩西京留守颐浩感疾力请致仕上许之乃加少傅依前镇南军节度使成国公致仕制曰:(旧校云:是制刘一止撰)辅朕初载遭时多虞忧勤百为终始一节屡即斋坛之拜再登鼎铉之司位并年高功与德称适故疆之来复惟元帅之是谋方资卫社之忠遽上乞骸之疏察其诚悃菲出伪为朕不敢以官职之事烦焉进秩一等拥节归荣其近药物专精神以自辅俾尔寿臧尚有後渥颐浩遂复归台州。

  赐进士出身头品顶戴四川等处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许涵度校刊。

  ※卷一百九十三校勘记。

  子颍建炎中为守臣(子颍二字一连上句作而卒于颍)以羿浇死(应作以灭浇殆)兵之有将(脱之字)将之有帅(脱之字)窃林馆之清名(林一作琳)天下将有崛起而至将相者出欲得英才不可废公论此所以。又为陛下谋也。(脱出字至谋也。十九字)日可张雀罗(雀字衍)其可与虔等耶(耶字衍)驾从卫掠江广(一作虔惊从卫掠江广)旧校小注(本集作李纲知潭州八字衍)。

三朝北盟会编简介

三朝北盟会编》是宋代徐梦莘创作的史学著作。全书二百五十卷,采编年体例。“三朝”,指宋徽宗赵佶、宋钦宗赵桓、宋高宗赵构三朝。该书会集了三朝有关宋金和战的多方面史料,按年月日标出事目,加以编排,故称为“北盟会编”。宋金和战是北宋末南宋年间头等大事,宋人据亲身经历或所闻所见记录成书者,不下数百家,但“各说异同,事有疑信”。因此,作者徐梦莘将各家所记,以及这一时期的诏敕、制诰、书疏、奏议、传记、行实、碑志、文集、杂著等,凡是“事涉北盟者”,兼收并蓄,按年月日标示事目,加以编排,征引的文献达二百多种,对记述的异同和疑信,也不加考辨。